“你懂什么?”辛问情瞪了他一眼,“这些年我们一直没和尚书府有过来往,头一次回京自然要跟苏家同气连枝,免得他人传谣我们许家冷漠无情。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许家的名声吗?况且,璃倾丫头不久就要嫁到睿王府做王妃了,可怜她小小年纪就没了娘,要是娘家苏府和我们许家再不和睦一点,你要她一个女孩该如何处之?”
“王府的王妃定要出身高位,清瑶妹妹年纪轻轻就走了,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子一女。你说,我们怎么不照拂一二?”
此言一出,许清定也不发声了。这京城的水极为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跌的粉身碎骨,就如同十几年前一般他们一家子通通流放南疆,妹妹一人在苏府孤苦伶仃,以至于香消玉殒,而璃倾也被迫放逐于乡野。
终究是他欠了妹妹和亲侄女太多。
辛问情又道:“相公,你知道我长于南疆癸族,与京城的贵妇从未见过,也不懂她们的做派。想着要是这珍贵的玉竹筷能得了苏家的眼,让宾客们瞧见了,也能高看许家几分。”
许清定叹了口气,手紧紧握着辛问情的手,“夫人,辛苦你了。”
“我可不只是为了你,是为了泉下的清瑶妹妹能安心一点。当年,要是我能早这么几日回到京城,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