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房大公子的大儿子的满月宴,整个石府上下热闹非凡,宾客不断,下人们也几乎都到前面去帮忙,走到后院人便渐渐少了,只有灯笼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光芒映着假山、花草的影子,随风摇曳,黑暗滋生的恐惧似乎随时会扑出来将人吞没。
    找了个借口出来的祁碧筝没有带婢女,越逼近那个假山,越是忍不住的想哭,手脚发软。
    但现在这个境地,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回想起这些日子,满脑子的浑浑噩噩。
    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她的夫君虽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却也不曾苛待她,两人相处也算愉快,可不久前的那一碗汤彻底打破了平静,自那以后,她那夫君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污秽不得入眼之物。好似她逼迫他去做了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那份违约的罪恶感便尽数被他在她身上发泄。
    她抚了抚手臂,那里还有被掐出来的乌痕。
    想到这里,莫名又坚定了许多。
    换谁折辱不是折辱?一样的难堪和疼痛,在她那夫君那儿是看不见尽头的,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候会结束,但至少……他那大房的大哥准确的说了时间,只要她陪他这一段日子,便可以自由。
    退一万步说,委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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