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艳羡,又夹杂着佩服、仰视,听刘图的意思是不救张飞,单经迟疑道:“不救张飞,刘青州会否事后迁怒于我军?”
刘图反驳道:“张飞有兵数千,兵强马壮,据坚城以守,颜良、文丑皆野战之卒,攻具不整,何能破之?所谓只能守三日,不过是故作危词以激我军救援罢了。又,即便张飞受不住安德,亦可退走,不过是暂时将数县临时送给袁军,又有何害?届时我军大破袁绍,尽有冀州,区区数县还不是传檄可平?届时帮刘玄德收回平原诸县,再赠送于他,刘玄德只能感谢我军,又怎会迁怒?”
公孙瓒微微颔首,以为刘图所言有理。
局势波谲云诡,已经超出关靖的判断能力之外,他眨巴着眼睛,绞尽脑汁思索,仍旧有些混沌,但公孙瓒的心思他却清晰无比,公孙瓒是看上独取冀州的大利了。关靖思前想后,也觉得攻破袁绍主力是上上策,破了袁绍,颜良、文丑不过是藓芥之患,岂能独存于平原!算了,还是顺着主上的意思来吧。
关靖也建言:“刘公所言极是。先难后易,破袁绍后,直取邺城,先得冀州,占据大义名分,然后再与张飞燕、刘玄德商议下一步盟约。届时我军据幽州、冀州,张飞燕据并州,刘玄德据青州,合兵南下,吞并天下易如反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