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周迟被周江澜吻醒。
“练完枪了?”
“是呀。姐姐,我今天要去一趟老太守家,明天才回来。”
“你昨天说过了。”
周迟抱住被子坐在床头,让周江澜也坐下。
他姿势有些怪异。
“你干什么?”
“没什么呀。”
这个问法不聪明。她单刀直入:“你近来燥得很,我替你找医生开两副下火的药?”
周江澜亲昵地蹭她头发,道:“都是从中秋那晚开始的,看见你就这样。姐姐,我还在长身体,不吃补药,反而吃凉药,这是什么道理。”
“那我帮帮你?”
周江澜闻言,三两下解开衣带,睡到周迟身旁。
“一边去。”
周迟拿软枕扔他,他躲开,欺身而上抱住她的腰。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二月初八那天,周迟醒来时也是这样对待他的,那时他不懂怎么和姑娘相处,就全照着本能来了。现在看来的确愚蠢,周迟还没说要和他怎么样呢。
他记得寻芳镇众人把他和昏睡不醒的周迟送到镇口,镇长指着周迟说道:“是个姑娘,以后她是你的妻子,好好照顾她,我们都会感激你。”
两人就这样拜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