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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秋寒撇着嘴嘲讽道:“川儿,你知道不?其实你挺没味儿的,你叫我秋寒,叫二哥礼初,唯独叫斯年唐先生,你这是何必呢?故意拉远距?打迂回战术?还是你真的与他不亲?”
“我与唐先生自然与你们不同,这还用说吗?”
段秋寒挑眉笑道:“哪里不同呀?喜欢年儿是不?”
“你和礼初待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所以在你们面前能肆无忌惮点。”
他催促着问道:“那斯年呢?”
阿川笑的讽刺,阴阳怪气道:“唐先生嘛,他是老板,我是下人。
他开心我就得陪着笑,他不开心我就得跟着哭。
他羞辱我,我得扬起笑脸忍着,他骂我,我得附和骂得好,他打我,我得关心他手疼不疼?
而且不仅这样,十八般武艺还得样样精通,不然哪天他需要的那项技能我没有,估计我也就下岗了。
尊卑要分得清,对于老板怎么可以直呼姓名呢?你说对吧?”
段秋寒一直在用嗓子提醒她,她也感受到了身后有人靠近。
但她还是装作不知的将话说完,仿佛是在斗气一般,短暂的失去了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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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从身后将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