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拿回去给大家伙看,郝家安说:“这是肛肠科常见的处方药,Gay圈被玩坏的受家里,估计都有。”
这类处方药加上瘦脱相的德行,让李天不禁去脑补桩先生被大佬弄出走后都经历了些什么,太具体的他想不到,总之不会有啥好事。假如当初桩先生没被大佬弄出来,也许他不会是今天这般形容槁枯,也不会对万晴恨至极,酿出今日惨事。李天再次归责到自己头上,这单子他接的,桩先生他坑的,所以万晴也是他害的。
即便桩先生参与制作贩卖淫秽视频违法,那该怎么罚怎么判是国家执法机关的事,大佬对他做了啥再事出有因,也是滥用私刑和故意伤害。法外私刑固然解恨痛快甚至过瘾,但最终结果往往是冤冤相报,谁也别想好。
知道行凶者是谁,几个人心里有了数,接下来的时间直到万晴出院,防范安保仍是第一要素。
袁子琛把“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发挥得很不要逼脸,看医院眼科床位并不紧张,一个电话疏通了关系,让万晴独自住一间,李天也甭出院了,从骨科搬到眼科,陪她一块住院。等袁子琛又一个电话打完,这对伤病员的照护和安保工作也安排妥当。
“我的人你们放心用,他们是之前照看我爸的。咋样,你俩在我这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