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山血海在一瞬间倾塌，眼前的年轻人也变成了苍老古朴的仆人模样。
未欲天那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露出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未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幻境消除，之前的杀气也不再压迫着楚暮，未欲天也是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缓缓的走到楚暮身边。
两人并肩而坐，就在院子里的台阶上。
“楚暮大人，我未欲天这辈子，从出生便是天魔中的佼佼者，那些天魔灵智要百年，千年才会开，而我，天生就有意识。”
未欲天的语气中，带着苍老，沧海桑田，一股沉重和厚重的历史感，从他口中娓娓道来。
“我成就魔王，用了不过百年而已，后来跟随幽冥王大人四处征战，未尝一败。”
“那些年，我意气风发，直到我了解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说的是，我师父，剑仙前辈？”
楚暮也只是下意识的猜测而已，未欲天惊讶的看着楚暮，欣慰的点点头：“就是他，那年他还很年轻，据说是特意来天魔阵修行，所到之处，无人能敌。”
“死在他手里的天魔，不知道有多少，我们天魔没有感情，可我好像是个例外，幽冥王大人帮助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