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
恍惚中,有人冲进房门,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左手握上锋利刀锋,匕首扎进骨肉,顿时鲜血四溅。
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嘶吼,有人在跪地求饶。
而她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的身上有着熟悉又陌生的枯草味道,混着麦芽芬芳,他的右手诡异地垂挂着,左手沾满鲜血,却一下下温柔地抚摸拍打她的后背。
他说:“没事了,六六,没事了……”
他说:“不要怕,我在这里。”
他说:“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
他还说了很多很多,一直说一直说,直到身上的疼痛褪去,陆舜华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宽厚的胸膛。
“六六,你没事吧?”头顶传来江淮沙哑的声音。
他伸出左手,手掌已经被纱布包扎好,隐隐还有几丝鲜血渗出。
他用手掌握住了她想要自裁的匕首。
“你……”陆舜华脑子迷糊,说:“怎么在这里?”
江淮苦笑:“我担心你,过来看看。”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她拿着匕首,狠狠往自己小腹上戳去,他几乎没有犹豫,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