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孙粲流着眼泪苦笑,“因为爱慕,我放低了身段去迎合他的爱好!每每去参加宴席,我的目的都是为了看他一眼……阿冀,我那时候真的好喜欢他啊,流泉宴的对弈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想让他知道,我孙粲不是空有皮囊的绣花枕头。”
孙粲一点也不喜欢围棋,甚至看见那些黑白子就头疼,可是崔少寅喜欢!他收藏了许多棋谱,常常左右手各执一子对弈。
她为了崔少寅,硬生生逼着自己去学好多不喜欢的东西,也忍着脾气与崔家人来往。
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
“他至今都念不出我的名字吧?见了那么多次面,他的眼里就没有我过一次,我记得有次寿宴,恰好路过那府里的水榭。崔少寅和一群郎君在那饮酒对诗……我那时候只想多看看他,哪知便听见——”
——听闻世叔有意与孙家联姻?
——与我何干。
——何干?你以为是谁去尚孙氏女,除了你崔四子,还有谁能入孙氏女的法眼!
——说起来那孙六娘……
——不过是个骄横跋扈的女郎,有何好说道的,我记得谢家五郎不是心悦于她吗?哼,左右我们崔家可不会娶那样的人。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有些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