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衣上带红点,孔琪认得有这图案和材质的衣服,是孟伯怡常穿在外套里的那件纯棉线衣。
他们再往前走,又找到一条布,看布条的形状,分明是有人特意撕的。
说明孟伯怡被怪鸟抓着,意识仍保持着清醒, 手也能动。
一件衣服撕不出太多布条,孟伯怡在城外应该没有留记号,轻飘飘的布条在野外一吹就飞了。
就算有二驴帮忙,路线也会出现偏差。
而城内没有风雪,留下记号更容易被人发现。
倒是向导说的怪鸟,一路都在流血, 进了城还在流,尽管只有一小滩,这么远的路,血也该流干了。
失血过多的怪鸟和抓孟伯怡的怪鸟或许不是同一批鸟,至少它们回来的时间不一样。
所以血迹和布条的位置并不一致,他们向前走了两百米,便见地上有具鸟尸。
跟小九画的怪鸟图中的鸟完全吻合,尸体没有腐烂,三角头、翅膀、肚子上的武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在鸟腿上有块伤口,周围的组织有灼烧的痕迹。
“这伤口不算大,不过它们又没法包扎止血,如果没有很强的自愈力,只能拖着伤回来。”孔琪看到鸟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