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欲火焚身,什么叫求而不得,她之前吃了催情果都没现在这么难受。
她委委屈屈地爬到白琚身上,双腿打着颤,再次缓慢地往下坐。
她的下身还湿漉漉的,热烫的硬物一点点填塞入紧密的肉穴,比上次顺畅了不少,勉强吞入一寸,她又不敢动了,只能稍稍提起臀来,以微微张合的穴口在玉茎上磨蹭,反复刺激着敏感的花核,带出更丰沛的粘液。
白琚虽然倒在了床上,但他并没有彻底昏厥,只是力气耗尽了,不太能动弹,所以感官尚且还算清晰。
他身体本来就受到了重创,如今又被素荛磨来蹭去,在心里默念了两句清心咒,发现这咒语压根没进脑子。
如他所说,他不会沉湎于欲望,也不想占人便宜,之所以与素荛行此云雨之事,理由也很单纯,他需要以这种方式疗伤。
疗伤是疗伤,撩拨是撩拨,这两者的区别很分明,素荛偏偏将二者搅和在了一起。
她不像一朵花,反而像一只小动物,长着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摇一摇,柔软的绒毛就恰好在他的心尖蹭过。
微妙地发痒。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往自己身上甩了一道治疗术。他的病症来得离奇,治疗术治标不治本,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