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或许也是有过甜蜜时刻,比如凌晨叁点的吻,跨越半球的惊喜,在瑞士滑雪场皑皑白雪下祈求的地老天荒。
不久后,他们在新西兰的一座私人岛屿结婚,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顺利。
可是,她很快就发现,这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他频繁的夜不归宿,领间若有若无的的香水味,还有他永远忙线的电话。
原来他克制的感情并不只是出自于天生的冷静,而是因为他并没有爱上她。
他的副驾驶不只有她一个女人,他的吻也不止给过她一个人。
她只是他的妻子,仅此而已。
某一次的庆功宴上,她看见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巷子口,明艳照人的女演员转身合上了车门。
还是那一次,那个主持人戴着那一枚她没有要的从安普卫特捎来的珠宝。
或许还有其他的,可她已无力去细数了。
他们也不是没有争吵过,家里的花瓶从定窑换到玻璃,他收藏的那几套雪莱骨瓷早就拼不成一套,就连门口的落地式大摆钟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那个吻是一切的开始,又是一切的结束。
在此后的若干年,这个吻就像一个魔咒,在无数夜晚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