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在家的患者并没有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
相反的,冯优秀女士和刘森同志难得没有一唱一和地红脸白脸,这一回站在了统一阵线。
都是敌方阵容。
一个是气她没照顾好自己。
另一个是气她没照顾好自己,并且谴责了一通她充满危险的工作环境。
溪曦在家尽量当闭口不语的小鹌鹑,爸妈说什么就应什么,连反驳都少了。
例行对话是这样的。
刘森同志日常发问:“今晚吃糖醋鱼怎么样。”
“想吃麻辣水煮鱼。”某不知天高地厚的伤患小声地嘀咕。
“受了伤还吃辛辣,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人都没点分寸吗,这次是不小心伤了脚,下回就有可能一个疏忽丢了命……”
刘森同志的碎碎念比冯女士更可怕。
溪曦连忙打断:“糖醋鱼好,我最爱吃糖醋鱼,爸爸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每次都这样,接着询问的口吻,说着不容置疑的话,她就是太天真,以为爸爸还和以前一样民主。
冯优秀女士的日常关怀:“明天别忘了去医院复查。”
“嗯,绷带应该能拆了,只要每日在伤处喷药就可以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