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很少责备江酬,从小到大也就那么一两次。
大约是他真犯浑,才会忍不住说些重话。
上一回的疾言厉色,实属少见,却也实实在在骂醒了他。
江氏的例会喊他参加,哪怕并非情愿,他也去了。
江家的团圆饭喊他去吃,虽然忙也次次不落下了。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大家喜闻乐见的方向。
“你表姑母来说和几回了,那些个大家族的女孩子,你就真没有合眼缘的?”
江母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每周例行一问,江酬也习惯了。
他不回答,江母心里就没了谱:“难不成你还惦念着那个小明星,你爷爷和大哥都不同意,趁早死了这份心……”
“妈,”江酬截断了母亲的话茬,面露冷色:“我没说不愿见,您安排就是了。”
他竟然肯松口,江母心里安慰了不少,也不计较刚才的无礼,转身就张罗去了。
应付完母亲,江酬脸色未见好转,他不愿从其他人口中听到有关刘溪曦的任何负面说辞,是他母亲也不行。
他听不惯。
江母趁热打铁,办事效率奇高,两天后的下午,江酬正开着会呢,底下人报上来,说是夫人来电。
母亲不会擅自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