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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抚琴式只是一个坐法,却代表着石矶的道有了石矶的特征,不用多言,她坐在那里就是骷髅山白骨洞的石矶娘娘,而不是别人,不是太清门下,也不是西方道人门下。
有时候微不足道的改变却有影响深远的意义,就如这起起伏伏波澜壮阔的无垠沙海,它们无时无刻都在改变着自己,它们的改变起始于一颗颗微不足道的沙子。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风总是与沙浪漫的在一起,风带着沉重的沙自由自在的飞翔,带你飞,带你扬。
沙能飞向天空,能走向天涯,那是因为有风,有风愿意做她的翅膀,离开风的沙,寸步难行,更不要说飞了,石矶脚下的沙就是失落的,她周遭的沙海是死寂的,千里之外,才有风,才有风沙。
石针一直都很安静,安静的无声无息,不是它不想动,而是它动不了,石针的根基石矶种下的一道定风先天禁制,石针能定风,所以它穿行不受风速风向影响,更快更精准。
这是石矶的初衷,因为无论是飞针还是手里箭都讲究速度和精准,能避开风的干扰自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效果确实如此,来去无声无息,诡异莫测。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