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认为人只要有了欲望就会受制于人,他不想变成软弱无能的人,于是强迫自己放弃了所有的欲望,只专心于自己的报复,可是对白又儿,他总是一次次沉沦。
这种感觉很陌生,对他来说尤其危险,可是却也因此愈发吸引人。
譬如现在,滕泽挺身在白又儿嫩腔内磨动,一心想看到她为他动情的妖娆模样。
“唔……疼,拉链好磨……”
白又儿回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身后的衣冠禽兽。
“哪里磨?”
滕泽明知故问,一只手掐着白又儿软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到两人身下,捏住沾满腻滑汁液的小肉芽就是一阵大力的揉搓,白又儿几乎瞬间软倒在床上,酥麻快慰的电流流经每一块肌肉,瞬间卸掉了她全身的力气,如果不是腰被滕泽掌控,她现在绝对会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指给我看哪里磨。”
滕泽俯身,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从上面完完全全地笼罩着白又儿娇小的身体,像一只骄傲的雄兽在保护自己的配偶一样。
他的气息吹拂在白又儿小巧玲珑的耳廓上,原本白皙得能看见其中青色血管的耳朵瞬间变成粉红色,像一瓣不胜凉风的娇嫩樱花,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白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