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缓的花香被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冲跑,房间内的家具被搬到地下室,取而代之的是各类看护仪器,费城别墅的这个房间,已经被改造成了一间小型病房。
盛久书用不那么齐全的器材为床上的女人做了初步检查,他对把他请过来的男人说:“状况很好。”
女人头发枯黄,阴部肿胀,有多处未愈合的撕裂伤,肌肤叠加着新旧不一的淤痕,瘦得如同一把枯骨。
柏宁:“你说这叫状况很好?”
“确实很好,生命体征平稳,骨头都是好的,只有皮肉伤,至于其它的,”他把血样收进冷藏箱:“具体结果我明天下午送过来。”
妱玓在走廊里和菲利希亚玩她的金皮球,她听到开门的动静,迎面看见被柏宁从酒店里请来的医生。
身材修长的男人穿着常服,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眼头下勾,眼型圆如杏仁,尾端陡然下落,又翘起一个尖尖。他的长相风雅柔和,但眼神戳破春风,漠如冰雪。
这是第二次了,妱玓还是没习惯,被激得打了个哆嗦。
她叫住打算关门的柏宁,问道:“她醒了吗?”
柏宁:“还没有。”
妱玓:“情况怎么样?”
柏宁:“盛医生说还可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