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关融过得很是颓唐。
和周恺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她无法鼓起勇气去质问,他更是无声无息。
关融想,他这时应该很是逍遥自在吧。
沉默的默契着渐行渐远,也许这就是成年人世界的告别。
但关融没想到的是,与她告别的不止周恺,还有顾元恒。
顾元恒已经两周没有没回巢了。
一开始关融不当回事,往日不是没有过旧例。他不来,她亦不催,本来状态就一团糟,何来的心情再去找乐子应付他?
可时间一长,关融便开始慌了,她问清姨,为什么顾元恒不出现,对方却只是摇头说不知。
发短信,没有回复;打他手机,无人接听;拨号公司,秘书代接。
关融身为情妇又难以前去公司找人,这时她才惊觉,除了公司,电话号码,她对顾元恒几乎一无所知。
她开始惶恐,害怕包养的关系就此终止。过惯了富婆懒散自在的生活,没有学历,徒有其表,无非又要从底层做起,自己要如何去适应这样的反差与巨变?
先是被周恺刺激,又被顾元恒无视。十四天的时间,关融无时无刻不处于焦灼的状态,失去联系,她做过挣扎,却还是在苦等里慢慢失去希望,只能束手无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