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伤到了她的身子,吴涅已经是半个月没有拉着她行房事了,晚上抱着她睡觉时臀部总能感受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抵着自己,抵得她睡不着。最后他牵引着自己的手,给他套弄纾解一番,才稍稍停歇下去。
漆黑幽静的夜里,他难耐的粗喘声格外清晰。
一片竹叶被风吹下,在空中打了个转,飘然落在石桌上。身后伸出一只手,将竹叶捡走。
“诶,相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
“刚刚,夫人想我了没?”
看到苏碧丝小巧玲珑的耳垂泛红“不说话就是想咯。”
他凑近她偷了一个香吻,略走远了几步,捏着竹叶冲苏碧丝挥手“送夫人一个曲子”
吴涅捏着竹叶,用指腹竹叶上沾附的灰尘轻轻拍掉,将竹叶横于嘴唇上,中指稍微岔开,贴住叶片背面,曲调响起,宛如低吟,缥缈深邃,似山顶忽然掠过的雄鹰,渐渐音调拔高,转为高亢,如荒林间淙淙悬流。
绵软的团团白云在天际自在舒卷,斑驳的碎光洒落在竹林吹奏的黑衫人身上,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清屏山终年人迹罕至,他修行时偶感无聊,便会用叶子吹曲子。山中风吹树叶的婆娑,花落花开坠地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