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喝么?”我语带撒娇半开玩笑的。
后来他数了数不大的桌子上堆满的瓶子,说道:“还有七八瓶。”
意思是再难喝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了。
我能怎么办?请客的不是我,再则是第一次和余境简东两大股东正式以朋友名义喝酒,为了长远的发展,我能任性的拒绝吗?
这顿酒喝了不少,在座的都是能喝的人,时不时的就来你敬我我敬你的,两三瓶酒下去后我头就整晕了,可面上不能让大伙看出来,不能扫他们的兴,只得一个劲埋头剥瓜子儿吃。
也亏得这一群有钱人不劝酒,散场时我没有醉倒。
离场的时候是余境送我的,他有司机,一直坐在他旁边喝酒,虽说中国酒驾逮得严重,可这些人就爱钻凌晨休息的空子,照样大摇大摆开着车在路上晃。
我心里头不认可面上仍未吭声,另一位股东简东说要留下来吃宵夜,余境问我要不要吃,我正在犹豫中简东直接拒绝了,既然这样我只好回家了。
余境与我一道坐的后排,车上两人没说什么话,一直到送我回家他才客气与生疏地关心几句后离开。
第一次我与余境的私下正式会面在我看来是满意的。
因为那昂贵又难喝的酒缘故我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