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奕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言阮看着有些头皮发炸,就像是考试没过关被叫到办公室喝茶一样:“要是让我再塞进去一根,就加五鞭。”
言阮马上就慌了:“连队……疼,我我塞不下了。”
连奕带了些惩罚意味的调教鞭带些微力道的抽在言阮的臀肉上,把言阮打得一抖。被凶了之后蓄了许久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连队好的时候真好,坏的时候太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言阮就是觉得委屈。
大概是被连奕那样温柔的对待过,她心底里觉得连奕凶起来也是一个温柔的人。明明之前对她这么好,现在一调教起来下手又凶又冷酷。让她有一种想为了让连奕重新温柔回去,能抱抱她,亲亲她,如果能让连奕继续对她好,她什么都愿意做的感觉。
言阮不知道,这就是连奕所需要的效果。
人是可以驯化的,想要让一个人最短时间内不说爱,起码留下最类似爱情最特殊的印象,那就只有是斯德哥尔摩。
如果没有训练室高端电子产品的糖衣让言阮觉得在他们这里待着舒服了,他们对言阮的好让她感觉快乐了。他们只是顺从心意的抓着言阮操,把她绑起来,用道具,看着软糯的她在角落发抖,再用蛮力将这蜷缩掰开。那么她一定会逃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