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J抿了一口酒,问我。
我点点头。就在刚才,我对J讲述了一遍我跟E之间发生的故事——从我们见面,到他消失,到他再度出现,到我们最后做过一次爱后,他再度如我所料消失无踪。J听得认真,时不时插入几句评价。我喝了口酒,心想,我是怎么和J发展成这种奇妙关系的?
对了,和J在他家里做过一次爱后,他消失无踪,直到一个月后找了个什么借口说他一直不方便回短信,带了瓶白葡萄酒来我家聊天。
从那以后,他每个月按时报到,聊的话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坦诚。
当然了,所谓坦诚不是指“你爱我我爱你”这种深情游戏,而是彼此逐渐放下了伪装,终于承认自己都是职业的欢场猎手。
我在法国猎艳异国情调的各色帅哥,他则执着于年轻漂亮的天真女孩。我们曾经互相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猎物,如今却发现,不过是各有取向的炮界同行。聊得多了,暧昧的好感消失无踪的同时,竟然隐隐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来。
终于,讲完了我的故事,轮到了J。
“我以前有一个女朋友,特别疯。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半夜叁点钟回家,结果看见她全身赤裸,把自己捆在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