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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日,浑浑噩噩犹如泥犁。她错过的,不知窗外花落和高空秋雁的时痕,只世事如常般的难熬等候着。
他说,等他。等他处理好一切。她晕乎的听进去,又电光火花般窜出那幕恶心人的画面来,在她恨得受不住撕扯着衣角时,那片白色里妖治的红血,便悄然的安抚着她的手背。
她心里流淌着千千万万的为什么,可那片如花般的红河,如洪水般冲散着她的疑惑。
那条河告诉她,温醉清用自杀告诉她。
不要问好不好。等我好不好。忘掉,忘掉好不好。
不怀孕就好了。她又罪恶的想了。
开解啊,开解。她便又想着,或许那个吻只是一场眼花,他不过是碰了一下,也许只是个意外的磕碰。又或许,是梦里的现实,上个月还梦见有别人唤他“老公”呢,醒来时她常常觉得那是真的。消化了几日,才散了那股闷劲。
“云云,二十七岁,我做你唯一的新郎。”
他承诺的。
可静坐的时候,她便又跳出他跟别的女人搂着抱着,亲亲我我的样,于是总过不了眼泪的那关。
她可真想忘了啊。一声叹息,从喉咙处哽咽。
失忆的人,可真好。她可真希望那一刻变成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