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晚上睡在了客房,第二天早晨林臻起床时,他已经走了。
林臻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抬手把订婚戒指拿到眼前看了看。
矢车菊色的蓝宝石在昏暗的房间里发着幽光,她盯了一会儿,把戒指取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台灯座上。
她其实并没有觉得多痛苦,她只是迷茫。
她心里知道自己不可能为了六年前的事跟江逾白分手,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离开他的能力。
她舍不得,放不下。
但现在想到他,她就会想起很多不堪的回忆,和很多肮脏的画面。
就算那都不是他主观上的错误,但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抹不去,填不平了。
她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困得死死的,无法释怀,也无法放弃。
这两周里她没有跟江逾白联系过,只是通过他官网和媒体的报道,知道他在顺顺利利地演出。
江逾白不是那个意气用事的江逾白了,他可以在这种揪心的状态下,做好该做的事了。
林臻说要一个人静一静,就真的平静地过了两周,照常上班,照常加班。
只是她每天早晨醒来,都会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躺一会儿。
当中的某一天,林诚给她打了个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