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抬手按住他的嘴唇,带着泪眨眼,轻声说:“我答应你。”
江逾白飞快地把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从地上弹起来捧住她脸,用力地吻下来。
前排没有退场的观众还有很多,开始有人鼓掌、吹口哨、尖叫。
林臻满脸通红地倒在他肩膀上,小声埋怨道:“你……你这是道德绑架呀,这么多人,我不可能不答应你啊,回头会被媒体乱写你的。”
江逾白奸计得逞似的笑笑问:“难道私下里求婚,你会不答应吗?”
林臻嘴硬道:“有可能啊。””你不答应,我就只能一头撞死在钢琴上了。”他贴到她耳边耍赖说:“臻臻才舍不得的。”
林臻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掐住他腰上紧致的肌肉,用力拧了一把。
音乐会结束后观众仍然没有尽数离去,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音乐厅门口,亢奋地讨论江逾白晚上的表现。
江逾白照例是不接受访问的,他脱了燕尾服换上件棒球衫,拖着林臻从角落里的后门溜了出去。
波恩是座古城,夏日的夜里静谧而幽凉,莱茵河畔的空气中涌动着醉人的清新。
两个人住的酒店不远,江逾白却带林臻拐到旁边一条小路上,那儿等着一架马车。
全黑的木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