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突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点头。
她当然相信他。
从来没有像相信他这样相信一个人。
江逾白抵住她额头吻她,轻声说:“以后我做你的朋友……可以吗?”
她眼泛泪花地点点头。
他又低声问:“那以后有不开心的事,不要一个人忍着,都告诉我好吗?”
她眼泪有点忍不住了,只能哽咽着再度点头。
他轻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略带着些内疚说:“我知道,我一贯都不是正常人,你苦恼的事情我可能都不一定懂,但是……我会听你说的,虽然偶尔会听不清……”
她猛地扬起头来吻住他,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她曾经冲动起来谴责他的话,他全都记得。
不单单记得,这些伤害他的话他可能反反复复地咀嚼过无数次,现在才能这么冷静淡然地说出来。
她只觉得难受又欣慰,搂住他的脖子,又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脸颊,却依旧说不出话来。
江逾白拍拍她背,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第二天是周六,没有设闹钟,但林臻还是天亮后没多久就醒了。
近来心头堆的事情太多,她总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