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被他的理智震到了,一时没有接话。
江逾白的声音越来越轻:“我不能一边说要照顾你,一边又要你辛苦养我。”
林臻百感交集,抬手轻轻r0u了两下他的耳垂。
他肤se生得极白,柔软敏感的耳垂被她一碰就微微泛红。
电梯吱吱嘎嘎的,上得极慢,她的指尖沿着他耳朵的轮廓缓缓向上,又缓缓绕回来,想到他曾经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就心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手贴在她腰侧,随着她的动作不自觉地收紧。
两个人四目相接,默契地一个人踮脚一个人弯腰,吻了一下。
回到家后,snow也在生林臻的气,在暖气片上向她投来一眼不满的目光,然后就专心t1an毛去了。
林臻把矮桌上散落的资料电脑都收起来,晚上不准备再赶稿了。
林臻陪snow玩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算把它哄好,愿意在她腿上趴一会儿了。
林臻一手撸着猫,对江逾白伸出另一只手问:“指甲油还涂不涂?”
江逾白马上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一脸高兴地去把刚才那瓶指甲油找了出来。
他的手极稳,每个指甲都是两三笔就均匀涂好,一点不多,一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