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有多余的拖鞋,陈酒踩在地毯上,光着腿往外走。
一边扣扣子,一边打开房门。
门刚开,就见一脸迷糊的岳濛揉着眼睛,正要敲门。
她举着手,嘴巴张大成0,傻傻地看着眼前套着男式衬衫的陈酒。
白衬衫有一半挂在肩头,有一半耷拉在臂弯,黑色胸罩半隐半现,吻痕显眼。
“我日。”她瞪大眼,“刺激。”
“……”
岳濛摸了摸后脑勺,“我,我来上厕所。”
陈酒侧身让开路。
岳濛游魂一样飘进去,飘到卫生间门口,扭着僵硬的脖子回头看。
“我能问个问题吗?”
陈酒偏头,示意她问。
岳濛深吸口气:“这屋子里昨晚还有第二个男人吗?”
陈酒:“没有。”
岳濛的表情从震惊变成麻木,从麻木变为平静,平静里透出一丝了然。
陈酒抬起脸,同款平静,“就算你现在告诉我陆寻是陈群的儿子也来不及了。”
岳濛冲她竖起大拇指,“姑娘,好样的。”
陈酒:“……”
也不知道是骂她还是夸她。
“只有你吃得消陈群,我真心佩服你。”岳濛睫毛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