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法拉利像暗夜中的流星一般疾駛過高速公路與街道,最後滑進了大廈地下室的停車場中。男人不待他慢吞吞地準備下車,拽著他的手臂就朝電梯走,一路扯著他直到公寓鐵門磅地被帶上。
玦被摔進米白色的皮革沙發中,男人彎下腰,單手箝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與他眼對眼。
「你……聽得懂……日語~是嗎?」薄抿的紅唇一字一句地用日語說著,過長瀏海後的狹長丹鳳眼透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被對方拉扯的那隻手臂傳來一陣陣的抽痛,更別提他被粗暴地摔上沙發,腦袋一陣七葷八素,現下又得面對這傢伙突來的質問(還有那高傲到想讓人揍扁他的態度),玦只覺得向來平靜如死水的情緒又有隱隱要蒸騰起來的預兆。
果然……這傢伙大概是天生來剋他的~!幾乎沒有一次不惹他生氣是怎樣!莫非是他在冥門的修煉還不夠,所以才會輕易地被這人的一言一行惹怒?!
金眸不閃也不躲,定定地回視著對方,櫻唇卻是挑釁地抿了抿,擺明了他存心要唱反調的決心。
只要是處理跟櫻木花道有關的事務,流川便很難保持與生俱來,超然的自持與冷靜,而,此刻亦不例外—對方倨傲的表情與不配合的態度很直截了當地,挑起了他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