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鼻眼口都对着心,男人伏在她的身后,劲瘦的腰腹用力的掼着,发觉她咬着唇不愿叫出来,动作越发孟浪起来。
“怎么不叫叔叔了,刚才不是叫的好听得很?”
魏栗塌着腰,蝴蝶骨纤细,真似要振翅而飞,长发拢在一旁,好似水波一荡一荡。
他非要逼着她叫出来,动作一下重似一下,魏栗难耐的溢出嘤咛,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傅~时竞。”
他是最会调情的浪子,“傅时竞是谁?”。
然后在她耳边呼出口气,“叫叔叔。”
魏栗眼中都含了泪,最后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叔~叔、叔叔~”
他握着她挺翘的臀,用力顶了进去,“宝贝,叔叔这就疼你。”
魏栗最后被他弄得浑身是汗,傅时竞抱了人去洗澡,免不了又是一阵戏弄,她揽着他的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求饶,“时竞~我好累。”
他终究是体恤她,扯了浴巾将她裹着抱到了床上,魏栗半耷着眼睛,眼睫长而翘,傅时竞亲了亲她的眼睛,“睡吧。”
两人都有工作要忙,唯一能相处的时间也只有周末,隔天吃饭时,傅时竞忽然对她说:“下周我搬到中原道的公寓去。”
魏栗想了想中原道的位置,有些惊讶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