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正色道,“但此事非我莫属。一来,我在安州时学了些高丽语,龙山粮仓的守卫多高丽降兵,我伪装起来不易被识破;二来,欲占据制高点放火,既要有好身手,干掉守卫于无声,又要有好箭法,能够在夜色中准确命中粮仓。”他略带得意地笑了笑,“试问整个燕北军中,还有谁比我慕五爷箭法精准?”
他这话说得无可反驳,慕云柏却劝道:“不是兄长信不过你,这计策虽妙,但实施起来却是步步惊心、危急重重,稍有不慎便可能陷身敌营,丢了性命事小……”他没再往下说,若堂堂燕北军副元帅被倭军俘虏,当做人质要挟,燕北军这边就被动了。
“若当真计划失败,被倭军发现,我就拼死杀出来,实在不济,以身殉国便是,兄长们记得回去替我讨个封赏。”
他说得轻松,但眼看自己大哥二哥皆是脸色不善,只得实话实说,“此番出征高丽,我其实未立寸功,驻守安州之时更因一己之失,害得诸多至亲替我扛起安州生死,我每忆及此时,都觉得痛彻心肺。大哥若不让我去做点有用的事,我会对高丽之役悔恨终生,一辈子都不好过!”
慕云松被他说动,终点头道:“好吧!选心腹能干之人,务必全身而归!”又向慕云柏道,“此外,需故布一支疑兵,配合老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