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恕!”
慕云泽并不接口,荡开话题道:“朕此番微服出巡,从西京向北再折而东,走过了我大燕北境三个藩王的封地。”他眯眼朝窗外的广阔天地望了望,“北襄王平庸愚钝、胆小怕事;北祁王匹夫之勇、好大喜功,皆不是能成大事的材料。唯有你北靖王……”
慕云泽忽而专向慕云松,目光炯炯:“父皇曾说,四皇伯有勇善谋,天下无出其右者;依朕看,你到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云松忙垂眸行礼道:“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朕一路走来,见我大燕北地在你守卫下安定和睦,法度森严,民风淳朴,百姓皆云……”
慕云松忙接口:“百姓皆沐陛下恩泽,感念天恩浩荡!”
慕云泽知他刻意恭维,却不戳穿,只盯着他幽幽问道:“慕云松,天下是谁的天下?”
慕云松毫不犹豫答道:“天下是天子的天下,更是天下人的天下!”
慕云泽再问,“你可知,天子平生所愿为何?平生所恨为何?”
慕云松稍作思忖,谨慎答到:“臣斗胆揣测天意,天子愿四海升平,百姓安泰;恨蛮夷环伺,祸起萧墙。”
“说得极好。”慕云泽向前探了探身,仿佛透过慕云松的双眼直看进他心里,“那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