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要起来下床,步子还是晃的,傅落银赶紧起身过来接住他,就听见林水程说:“我要洗澡。今天我可以洗头了。”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傅落银心里咯噔一下。
    林水程因为头上有伤的原因,连续三天没能洗成头,尽管身上每天都没有落下清洁,但是他依然浑身不舒服。
    他爱干净,傅落银直接没收了房里的洗发露,只给林水程发定额的沐浴露。
    为了怕伤口感染,他还关了淋浴的阀门,每天林水程进去前,他都会再给他头顶贴一个防水纱布。
    傅落银说:“伤口才三天呢,没长好,要不要再忍忍?”
    林水程瞅着他不说话。
    傅落银这么高的一个人拦在床边,林水程也过不去,就这么被他卡在床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又坐回了床边。
    傅落银一低头,指尖就轻轻抚上了林水程的发端。
    现在是冬天,林水程一直在睡,家里也干净,头发松软蓬松,傅落银完全没看出这样的头发哪儿要洗了,他低声笑:“林水程,小林老师,林先生,算我求你了,再等等呗?”
    林水程喃喃地说:“不舒服,这样要等多久,伤口已经不痒了,也没有很疼。”
    傅落银慎重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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