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来回来的。这不有车了嘛,方便。屁股一冒烟儿就行。唉,这车可不是白跑的,那汽油多贵呢……”安七十七的话明着是埋怨,实则是骄傲着呢。
“爸,你这样又溜达又动脑,挺好的。”说完,其其格就进了屋,把奶豆腐递给阿来夫,又问,“春草没在家?”
阿来夫笑了笑,说:刚才还在,爸想吃馅饼了,我俩商量着先把肉馅剁喽呢,可一转眼的工夫,听外边儿吵吵闹闹的就跑出去了。八成是阿尔斯楞收购场开业她去看热闹了。
其其格一听把脸沉了沉,说:肉在哪儿呢?我来剁吧。
“姐,不用,一会儿我剁就行。公司那边儿事儿不多,我下午回去就行。有啥事儿打手机就能搞定。”
“我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我剁出馅儿来,中午你们就能吃上馅饼了。”
阿来夫并没和姐姐客气,去冰柜里取出肉,其其格在菜板上磕了磕,说:太硬了, 得化一会儿。
“这个春草啊, 一听有热闹,就像火燎屁股似的着急。”阿来夫有些不好意思, 埋怨起媳妇来。
聪明的其其格才不愿意接这样的话茬儿呢,便走出了屋。阿来夫随即跟了出来,边走边说:姐,你没到阿尔斯楞那儿看看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