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算起来,他家只是比曾家家境好一些,在京都来说,算得上中等,与沈家那是根本没法比。
而他自己,比文芳倒是虚长了几岁,却也没有挣下如曾文芳这般了不得的家产,他又有什么脸面帮忙付账呢?
“肖社来了!”
“肖社您来迟了,等会儿要罚酒三杯。”
“肖社,您上坐。”
“肖社,来我们这桌坐吧?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位置。”
“肖社,来我们这桌……”
……
很多女孩子站起来,一脸期待地看向肖庸,希望他能坐在自己身边。
肖庸笑着跟众人打招呼,末了还笑道:“今天,‘对外经济研究室’的文芳同志请社里的同仁吃饭,我是来蹭饭的,大家不用管我,随意吃喝。”
秦日新急忙把肖庸请到最里面的一桌:“肖社,您上座。”
“哪里坐都一样,我又不是主人。”
“在这里,您的级别最高,理应上坐。”林主任也过来劝,
肖庸推辞不过,笑道:“行,那我就跟你们坐一桌了。你们与文芳在同一个办公室,也算是东道主了。”
“那是!”秦日新也不谦虚,哈哈笑着把肖庸请到了最里面那桌的上横位置。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