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干理所当然地道:“告诉别人,你已经名花有主啊。要知道,我午餐后都没有休息,加班加点,就为了能过来接你下班。”
    曾文芳白了他一眼:“那些人中,也没几个人认识我,你跟谁宣誓主权?我看你是想诱惑我们通讯社的未婚姑娘吧?”
    陈文干嘿嘿笑道:“错!我是在诱惑通讯社的已婚姑娘。”
    “哼,反正以后不能这么招摇!你可以坐在车上等,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车牌号,犯得着站在那里,引起一堆姑娘议论纷纷吗?”
    “可是,再多人看又怎么样?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芳芳,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荣幸你个头啊!明天来上班,别人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那怕什么!我们芳芳从小就在流言蜚语中过来的,别人几句议论还能怎么着你?”
    “低调、低调!我说文干哥哥,你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吗?”
    “不知道,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什么叫‘低调’。这你不是知道吗?我读小学的时候,就是全级第一,然后到了青山中学,与你并列第一。
    然后在东湖一中、海州高级中学,包括大学。我什么时候低调过?芳芳,我们的人生历程里,注定不会有‘低调’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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