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婶子道:“梅花也不是好鸟,以前一直帮着老太太欺负阿娟,如今,还好意思沾阿生亲生父母那边的光。要我都无脸见人了,唉,这人真是没脸没皮的,无耻得很。”
一个七十左右的老太太摇头叹息:“这家人都无耻,你们年轻人不知道,以前,阿生夫妻不知道被欺负得有多惨。”
老太太的亲妯娌也发话了:“可不是吗?那年我家闺女见文芳懂事,给了她一块花布。结果,他家二嫂硬是要抢,结果把文芳推得跌倒在地,头破血流,昏迷了两天,差点儿没命了呢。我记得就是文芳考上青山中学的那年暑假,唉呀,可吓人了。”
陈文干听到老太太的话,心口一阵闷疼。那个暑假,他记得很清楚,文芳额头带伤在校门外摆摊。那个时候的小丫头,头发枯黄,面色暗黑,整个人瘦巴巴的。只有一双亮晶晶的黑眸最显眼,还有,脸上闪着的自信与坦然,也让人不容忽略。
原来那个暑假,她被家里的亲人推倒伤着了,还差点儿没了性命。陈文干握着文芳的手又紧了一些,他其实更想抱一抱她,告诉她,自己心疼她,很早之前,在看到她额头的伤的时候,看到她眼里闪着的光芒的时候,他就有想抱一抱她,鼓励她的冲动。
曾文芳用手指头挠了一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