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干为了方便,早在三楼收拾出了一个房间,三楼也有冲凉房、热水器,方便得很。两人的行李,也被陈文干提上了三楼。
    陈文干打开行李箱,拿出一条浴巾,扬了扬,有些得意地道:“芳芳,你先洗澡还是我先?”
    “你先洗吧?也不知道那热水器会不会坏的,我怕冷,如果三楼的热水器坏了,我就到二楼洗。”
    “你要不要洗头?”
    曾文芳摇头:“我昨天才洗头,天气这么冷,现在洗即使有风筒也难吹干,就不洗了。”
    “嗯,那我先去洗了。”
    其实,曾文芳心里忐忑着呢,上次在酒店,她被下了药,神智多少有些不清。后来,他们俩人便再也没有机会同床共枕了。今天,她可清醒着呢,只要一想到等会儿要在同一张床上睡,她心里就“嘭嘭”猛跳。
    不过,她磨蹭,陈文干却不跟她磨蹭。人家很快洗漱好出来了。
    曾文芳看到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珠,宽厚的肩膀散发着力量与性感,不由捂住眼睛,惊叫出声:“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陈文干一只手放在腰上握紧浴巾,一只手拉开她那双遮在脸上的小手,戏谑道:“媳妇?穿什么衣服?西装?夹克?你没有帮我收拾行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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