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珲急得涨红了脸,他一拍桌子,瞪着妻子道:“战兰,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沈家还没有分家呢,你就惦记着分家产,有你这样做大嫂的吗?”
沈珲性格憨厚纯良,一点儿心眼都没有。他觉得自己是老大,应该为这个家多付出一些,如果沈家兄弟真要分家,也应该把所有产业平分才公平。
也正是因为这个性子,他在科学院兢兢业业做了大半辈子,许多研究成果都被其他擅于钻营的同事霸占了,他也不在意,觉得是谁发明的并不重要,终归都是造福人类。
战兰对他是恨铁不成钢。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那时候,战兰就是看中了沈珲憨厚的个性,觉得这样的男人靠得住。
谁知道,这个憨厚的性子在工作生活中却是这般不讨喜。战兰如今是巴不得他圆滑一些、世故、自私一些。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论战兰平时灌输了再多理念,还特意买了一本《方与圆》给他看,沈珲的性子还是那样。
沈琅拉住大哥的手,劝慰道:“大哥,你别急。你也知道,我们沈家家大业大,妈妈留下的东西也不少,就是我们兄弟三个平分,也已经够我们一辈子不愁吃喝了。
再说,我与阿月工资也不低,我们也有积蓄,你别因为这事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