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少,也不是她们能贸然突破的。
好在周五爷使人递进来的地图十分详备,嬷嬷们早挑好了一处角落,几人叠罗汉,把不会的段保珊架上了宫墙。
段保珊落地时没有站稳,只能滚身卸力,不想地上有几块尖锐石头,划开了袖口,左胳膊血淋淋的。
她倒吸了一口气,顾不上痛,跟着嬷嬷们往前跑。
渡口处,黑漆漆的,只有几颗星子悬在空中。
东异在前线被打得节节后退,连王城下的城镇都人心惶惶的,渔船停靠着,除了几艘里头透出了点点烛光,大部分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嬷嬷指了指一艘四周都没有光的渔船,示意段保珊躲到船上去。
段保珊爬上了船,前后看了看,心中只余怪异和不安。
她没有看到战船,虽然黑暗,但有没有还是能辨清楚的。
王城下只这一个渡口,她来东异就是从这里上岸的,当时停满了战船,渔船压根不在这儿。
现在,渔船被挪到了这里,那战船呢?
战事在东异陆地上打响,根本用不上水师。
段保珊低声把疑惑说给了身边人听。
几个嬷嬷亦是面面相觑,商议着道:“这事儿要紧,可惜我们没办法把消息递出去。也不知道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