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府衙安排了马车,一路往叙州去。
行的是官道,速度正好,不至于跟前回被乔靖押着往各处牢房去时一般,折腾得他翻天倒海。
他比那些公子晚了差不多两日才到叙州,往卢家递了帖子。
比之那些说客公子,王琅更能代表乔靖,卢家虽一肚子不满,还是接了帖子,引他入府。
管事知道主家并没有彻底与乔靖交恶的想法,便给王琅交了底。
卢家的老太爷们对年轻公子们十分不满。
登门拜访,自己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还一个劲儿鼓动卢家众位小公子,指着让卢家内里闹腾。
“昶六爷是三房独苗……”管事道,“这事儿闹的,乔大将军不给个说法,怕是要闹到分家都闹不安稳。”
王琅应了声。
卢家没有给王琅下马威,老太爷们不露面,几个老爷到了七七八八,也算是摆出了听王琅游说的姿态。
花厅里一众人坐着,能不能说成,全看王琅一张嘴。
王琅算是晚辈,拱手行礼,不卑不亢,只这姿态,倒是半点错都挑不出。
“卢家传家几百年,祖上出过七八位进士,其中三位入翰林,有一位为国子监祭酒,学生在国子监求学时,亦曾拜读过卢祭酒留下来的文章,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