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得了笔银钱,自家求赎身。
江少卿没为难人,收了银子随那家去了。
席家搬到城东之后,也没有与江府再走动,甚至今年年节里都没有登门。”
顾云锦抿了抿唇。
这有些怪了。
一般而言,主家开恩脱了籍的旧家仆,对主家都是极其感恩的,不说按着日子去拜访,逢年过节总是会露脸的。
不说旁人,只说符佩清的父亲符广致,只因当年做过平远侯府的门客,过了十多年,还记得老夫人生辰时带着妻儿来贺寿。
门客都念旧,更别说寻常的家仆了。
而席家,脱籍后的第一个春节,不往江家去,实属罕见。
“席家如今做什么营生?”顾云锦又问,“大笔银钱自赎身,怕是有些拮据吧?”
听风道:“席家四口人,席家大郎识字,如今跟着城东一家书馆的先生念书,也抄些蒙学书册给书馆卖,算作束脩银子。
他妹妹还未说亲,平日做些针线补家用,两兄妹的爹娘在街摆了个早食铺子,生意还可以的。”
这么听着,与顾云锦记忆里的席家是一样的。
她前世应下这门亲,也是因为席家大郎算是懂些道理的读书人。
“他家……”顾云锦斟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