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冬日,一到冬天,肃宁伯的日子就不好过,他从前受过寒气,天一冷,腿脚痛得只能咬牙站立。
今日在御书房里也是叫圣上赐座了的,可他太激动了,与大臣们相争,气得跳起来了。
一听圣上这话,肃宁伯的热泪翻滚而出,扑通就跪下了:“圣上,老臣这条命就是用来给朝廷守江山的,北地破城、北境陷落,臣心急如焚呐,这不是缺人手挂帅嘛!您让臣在京里待着,那比让臣去北地冻着还让老臣难捱啊!”
肃宁伯似是被圣上的关切之语给感动到了,在地上憾哭着表达心境,一副不让他去北地领兵就哭死在御书房里的模样。
一众大臣叫他哭得面面相觑,与肃宁伯相熟的自是上前劝说宽慰,平日里能言善道,此刻又实在不知道从哪里劝起。
肃宁伯捶胸了一阵,见他身边都围了人,圣上坐在大案后头看不到他的小动作,便悄悄地从人缝里伸出了手,用力拉了拉蒋慕渊的衣服下摆。
蒋慕渊下意识地垂头,虽然没有看到肃宁伯给他递眼色,但还是心领神会,拱手与圣上道:“只因我们年轻子弟岁数不够、阅历不多、经验不足而不能挂帅,要让肃宁伯这样为朝廷征战了几十年、伤病累累的老将军上阵,实在汗颜。还请圣上给我一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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