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炉,结果,他半个时辰前嫌前一个冷的,让人又给拿了个热的。”
蒋慕渊挑眉,看了一眼孙睿,他还是裹得跟只熊似的。
孙说完,见蒋慕渊只打量、不应声,又问道:“先前让成国公府捐银子,补了一回北境边关的冬衣军需,这一次金王两家捐进来的银子,又是继续补北境,莫不是表嫂出身镇北将军府,表兄才一个劲儿给北地补银子吧?这是拿这三家的银钱当聘礼了?”
蒋慕渊偏过头看他。
虽然孙这话说得不怎么中听,但蒋慕渊知道,孙这人就这脾气,说话不斟酌用词,要说刚刚这几句话里有多少歪心思,那倒不见得。
“你若是觉得无趣,不如让圣上放你出御书房,何必拿我寻乐子?”蒋慕渊道。
孙叹了一口气:“是真的很无趣……”
话音刚落,圣上重重咳嗽两声,瞪着孙,道:“你自己不用心听,还要耽搁阿渊吗?没点儿长进!睿儿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在替朕看折子了!你呢?听听都不耐烦!”
孙低下了头,没有敢回嘴。
孙睿看了眼圣上,又看了眼孙,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厢孙觉得蒋慕渊拿那三家的银钱做了一回聘礼,那厢孙恪亦是打趣地提出了同样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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