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哥。”
听风一听,心道果然如此,落在人家大哥手里了,他又问:“那他怎么就放您走了?没听见动手呀。”
蒋慕渊正要往胡同外头走,听了这话,不由气笑了:“怎么的?我全身而退,你还不满意上了?”
“不不不,”听风脑袋转得快,忙不迭摇头,“您全身而退,不就是奴才全身而退嘛,奴才高兴还来不及了。”
省了长公主那儿的一顿板子,多高兴的事儿呀。
听风只是不明白,为何顾云宴就放过蒋慕渊了。
大概,是大舅哥特别知情知趣吧。
这人,实在是太好了。
蒋慕渊自是比听风想得明白些。
顾云宴肯定是知趣的,婚期只剩三个月了,蒋慕渊与顾云锦两情相悦,当哥哥的这个时候跳出来做恶人,不止无益,反而有害。
如今夜这般,点一两句,已经是极限了。
况且,动静闹大了,可不是顾家上下知道,整条西林胡同、偌大的京城,都要一块来看笑话。
谁愿意让他们看那个笑话。
走出胡同,正街上灯笼高悬,伴着月光,比先前又明亮了许多。
蒋慕渊走了一段,只觉得听风一个劲儿地在打量他,那眼神还让人背后发毛,他干脆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