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瑛给过杨昔豫一些好处,但也没真叫对方占了大便宜去,反倒是他还要掏心思来巴结自个儿。
这么一比,石瑛心里舒坦多了。
她平稳了情绪,又前前后后推敲了一通,起身拍了拍门板,对外头守着的婆子道:“妈妈,我要见太太,我有话跟太太说。”
看守的婆子正无精打采的,听见声音,啐了一口:“怎么着?这就想投诚了?我当你是个硬骨头,没想到一晚上就挨不住了。我劝你呐,到太太跟前老老实实说话,兴许太太心善,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杨氏心善?
石瑛呕得要命。
一个连主子屋子都进不去的粗使婆子,居然还有脸对着她指手画脚的,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石瑛真想问问她,在这儿说杨氏好话,能传到杨氏耳朵里,能得杨氏几分信任?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石瑛嘴上应得好好的。
石瑛想见杨氏,杨氏这会儿却没时间管她。
带着一众人手,杨氏正在仙鹤堂里指挥着搬运石氏老太太的嫁妆,听人来报信,只淡淡点了点头,打算再晾一晾石瑛。
后罩房前,众人小心翼翼怕磕着东西,又不敢发出大声响,免得惹了老太太不快。
闵老太太就在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