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驱车回家,上了楼就进厨房去再倒一杯水,进卧室。
他摸了摸焉晗的额头,烧还是没退,而且他出去那会儿没给她换毛巾,那额头的温度居然又上来了。
席权脸色有点差,“你刚刚吃的假药吧。”他喊她,“焉晗,焉晗,起来吃药。”
焉晗被喊了四五句,才隐约醒来,然后就被一个怀抱从后揽入胸膛,她舒服靠着,迷迷糊糊听耳边一道声音温柔地说:“喝水,把药吃了。”
她就张了嘴喝了一口放到唇边的水,然后杯子拿走了,又被喂了几颗药,再喂一口水。
“西药,小心别噎着。”席权不敢一次喂太多,那几样药加起来有二十颗,他每次只敢喂她两三颗,怕她噎到了。
但是喂了三次后,发烧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嫌烦,居然茫茫地闭着眼睛摸索到他手心的药,一把接过放入口中,然后灌下剩下的半杯水,然后,缓缓躺下去。
席权默默看着,回过神不知为何浅笑一下,再给她掖好被子。
接下去又是守着的时间,坐了一个小时,他再去探探她的头,降了一点了,但是挺慢的。
坐到几乎天光大亮,才算勉勉强强退烧,他才终于缓了口气,上床。
焉晗早上十来点的时候醒,浑身酸软地翻过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