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锐捂住脸颊,心中泛起一种无力感——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更不知道母亲在什么时候卷入其中。
他只知道,这一份礼物,他并不想要。
“是她。”郑莲华的手指摩挲着小姑娘被笔画叉的脸蛋,仿佛想要通过这个方式,回忆起曾经的日子。
郑莲华的目光柔和的春江里柔波,她低声说:“我祈求你,帮帮我,好吗?”
季铭锐的心脏像是被扎了一下,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作为交换,我可以从天澜退出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支持你以后继承寇建国份额的股权。”郑莲华开诚布公地摆条件。
她托人办事,从来不是只讲情怀画大饼的风格。
季铭锐静默一息。
他慢慢说:“保姆姓张,她老家就住在隔壁省。她……除了丈夫之外,还有一个侄子。”
“侄子?”郑莲华蓦地坐直身子。
她梳理过无数次保姆的人际关系,从来没有听说过对方还有一个侄子!
“嗯,是我小时候偶然间发现的。”
“你的意思是说……”
“可以从这个侄子身上查起。”
断裂的线索重新有了进展。
“如果你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