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翘辫子。
最后一份是最新的,是她昨天早上出院之前做的。
一切恢复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把东西装好,坦然的看着刘文彧,轻笑着说:
“没发生什么,我不就是在床上昏迷了五天嘛。想发生什么也发生不了,你说是不?”
刘文彧听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齐妙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话,轻叹口气又说:
“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很长的梦。一个女人从生到死的梦。”
刘文彧拿起桌上的水杯喝水,脑子里不停组织语言。
可惜,没等他发挥呢,办公室门推开,护士小林站在门口,说:
“刘医生,主任让你去会诊。”
“知道了。”
齐妙见他有事儿,把东西装好起身。
“你别走,话还没说完呢,你等我回来。”
刘文彧扔下这句话后,放下水杯起身离开。
齐妙瞅着关上的办公室门,仔细琢磨一番,觉得没有留下的必要。
她不可能说那段梦,即便说了他也不信。
报告没有问题,留下又何必呢。
面对这张脸,她真的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再崩溃了。
他是刘文彧,不是独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