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她不是不相信独孤寒,而是不相信那些别有用心的大臣。
独孤靖涵显然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傻丫头,文彧就你一个女人,未来他立储也只能是晨儿,旁人再想有异议,没有出发点又如何能说出口?”
独孤寒走进听到父亲这话,不悦的蹙眉看着娇妻,问:
“怎么,又犯病了?”
齐妙尴尬的撇嘴,深吸口气,解释着:
“没有!我就跟父皇说一嘴罢了。挑蛊峡这事儿……单单让我哥去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你以为那是个轻巧活儿?”独孤靖涵说完,活动了两下胳膊。
齐妙懵住了,不安的看着独孤寒,下午那会儿他可是说……
“为夫没骗你,他这次去不会有事儿,但是端午去的时候……战场嘛,难免有伤亡。更何况……他要对付的不仅仅只是人。”
独孤寒这话说完,独孤靖涵拍拍齐妙的肩头,转身走了。
酒醒的差不多了,该提前打招呼的事儿也说了,如果今日齐妙没去打断他的酒局,或许这事儿等回宫以后再说也不迟。
但是这会儿说了也有好处,至少让她多担心一些,也就不会追究他喝酒的事情了。
想来还真是讽